。木簪是白东纶相赠,戒指则是锦妃的贴身之物。这枚戒指的宝石看上去瑰丽实则暗藏机关,只要轻轻一咬,里头的药丸就会滚出来。
    锦妃怕她受不得疼痛侍候不好白东纶,要她务必在和他亲密的时候服下,甚至连怎样用手势都展示给她看。
    伽宁深深看了一眼锦妃,正襟跪拜,随后上了辇子。
    从她看着绛雨被夺去清白的那刻起,她就一直在等锦妃的另外一句话,然而锦妃始终没说。
    娘这一生把萧家看得太重,否则会活得很不一样。
    ——*——
    伽寧望著天,一早還晴空萬裏,這會卻烏雲密布,遠處還閃著幾道可怖的雷電。
    真的變天了。
    這場雨下得及時,能沖刷走皇宮裏多少的血腥——因為兩日前她的父皇被她的皇叔逼宮所弒。
    雖然血腥味還沒在後宮散開,但父皇已逝新帝尚未登基,失去歸屬的後宮如同此時的天色陰沈壓抑。所有宮門大閉,妃嬪躲在裏頭忐忑著何去何從。
    伽寧對那個即將坐擁天下的男人並不害怕,其實自見到那個男人的第一眼起,她便對他產生了驚世駭俗的情意。
    她,深深愛慕著自己的皇叔。
    「殿下,到了沐浴的時辰。」錦翠宮的總管公公福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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