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这门亲事。然而娘走了,走的甚是无奈。
「若你的皇叔杀了娘,你可会原谅他?」
她那时毫不犹豫地摇头。
那个人不仅杀了她的父亲、还杀了她的母亲,她怎会不孝到想和一个杀了她双亲的人厮守一生?
他杀她娘的时候可顾及到她丝毫?
或许她的执迷不悟遮了她的眼,看不见他的无情。他曾经是那样轻易狠绝地砍了他人的一双手,她明明看见,却装作不在意。
她怕哪一天,他对她也会绝情绝义。
而这婚约,是到死还担心不能护她周全的娘给她的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她将婚书搁回绛雨的手里。
绛雨连连磕头,「娘娘在天有灵,自会深感欣慰!」
这两日楚誉也不来了,药都由绛雨送来,不过楚誉似乎换了药,至少她喝下再没有那些羞人的反应。
到了第三日,她最不敢见、最不想见的人踏进了锦翠宫。
白东纶除了发冠整齐整个人歪歪扭扭,凝白的肌肤泛起一片酡色,不用近身就能闻到熏天的酒气。
「皇上平常滴酒不沾,今日一下子喝了不少,怕是——」宇文昆手忙脚乱地护着白东纶,焦急不安地向伽宁解释。从玉华宫到锦翠宫,白东纶几乎是连滚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