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根本不领情。
换作以前,她不会让钱玉人有机可趁,欺压到她头上,但今天她无心替自己解围、争辩,她甚至是在不知不觉间就画了这么一棵柳树…
「朕倒觉得此画甚好。」
她还在想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竟威严无比地出现了。
——*——
事後她回到自己的寢殿一夜無眠,自覺愧對太子愧對蕭家,沒臉再活著,可想想輕生會造成的風波又退卻了。
她恨太宗色膽包天,置她絕境,他溫柔的話語、偉岸的身軀、強大的氣息更是歷歷在目,煎熬著她。
她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躲在這屋子裏,佯裝生病。
這一病兩三天,倒惹起太子絕塵的擔心,攜太醫來探望,她心驚膽顫怕太醫看出破綻,未想太醫沒有一語點破。
「太子側妃得的是陰寒之暑證,並無大礙,臣配些藥,娘娘服下不日便好。只不過娘娘一直悶在屋裏怕是對身體無益,多出去走動為好。」
絕塵聽了安下心,令人送太醫出去後坐到床邊,她如花似玉的容顏絕塵怎麽看都不夠,一下子情動,抱住她俯身親吻。
然而他突然做出的親昵舉動讓她瞬間想到太宗對她做過的事,她猶如驚弓之鳥慌張地推開他。
絕塵受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