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伸着手在地面上艰难的写了个大字“厂”,可还不等他写完,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把小刀准确的钉在他的脖颈。
赵瑾钰二人皆是被惊出一身冷汗,他们两人皆是没注意到暗处何时藏了个人。毫无疑问,若是刚刚的攻击是冲着他们而来,那定是无法躲避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还是先离开吧。”赵瑾钰到提议道。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冲着他们两人袭来的攻击。
阿日兰斯点了点头,趁着赵瑾钰翻身上马的档口,他将个从黑衣人身上搜来的令牌给收进了袖中。
惊魂未定的两人骑着白马赶回了马场老板所处,可那边已是被人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,但眼尖的赵瑾钰还是望见了灰烬堆里一张被燃烧的仅剩一角的画像,虽只剩半张的脸,可赵瑾钰还是清楚的认出那是自己。
可这一世她并未与人结怨,又何谈刺杀一说。带着满腹的疑问,赵瑾钰和阿日兰斯回到了府中。
“小钰儿,若不是绿芜偷偷告诉我你受伤一事,你还打算瞒我多久,咳咳。”只见季泽站在门口,神色憔悴的看着赵瑾钰,许是因为跑的太急了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赵瑾钰受了伤最担心人的自然是季泽了,但考虑到他日益下滑的身体状况,赵瑾钰特意瞒着没让人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