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雪,发育成熟的雪团被一条带有莲花图样刺绣绸带系着,深不可见的乳沟略微露出一角风采。
而面上则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白纱,只露出一对波光流连的星眸,但仅是如此便叫店小二看的快要流口水。
而站在她身边的身着草绿色衣裙多年女子正是绿芜,本来她的相貌也是清秀可人,但与赵瑾钰相比高低立下。
“小姐,你看这个如何。”绿芜拿着一支做工精美的簪花,正往赵瑾钰头上比量着。
绿芜比赵瑾钰还要大上两岁,早在七年前她便嫁给了一个做小本买卖的人家,几年过去了她的孩子都可以出门打酱油了。论辈分赵瑾钰现在还该叫她一声姐姐,但她还是习惯了称呼赵瑾钰为小姐。赵瑾钰纠正过她几次,可却无果,只好任由她这般叫着。
“那便这个吧。”赵瑾钰接过那朵簪花,直接将其插在了绿芜的发髻上。
“小姐,这可使不得。”绿芜作势要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。
这家店是长安街上数一数二的,店里首饰款式花样极多,而且每件首饰都是独一无二的根本不会重样,只是这价钱也高的令人咂舌,光是最便宜的簪子,都够她丈夫三个月所赚的钱了。她偶尔路过几次,都没勇气进去看。
“我觉这簪子十分的适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