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严,礼佛、习武已耗去大半精力,天葵至后也很少心绪不定。挥去脑中女子的身影,愧疚于师傅的期望与教诲,盘腿默诵起了经文。
辰时,觉元摘了些果子和草药回到山洞,生起了火,丽娘才醒来。简单梳洗之后,清点了各自的物品,丽娘外衫有些破烂,丢了些配饰,只余下手上的玉镯和一点碎银,僧人没了僧棍,小小的包袱内只有些必须品。两人敷好伤口后,决定顺着河流找寻人烟。
晨露沾湿了丽娘的绣鞋和青丝,杳无人烟的树林中没有路可言,从未落魄至此,丽娘也只能咬牙前行。看了看前面的觉元,身形高大,双臂俱是肌肉,皮肤呈麦色,习武之人走路稳而无声,僧衣破损也不减他的气韵。
丽娘自夫君死后,再未这样接触过男子,待在王家后院,以为自己的后半生都这样过了。两年前,父亲无情地将她嫁进王家冲喜,王家是黄州巨贾,大公子在京当官,没有人不称赞,可二公子自幼身体有恙,行冠礼后不久染上了天花,王家耗费了大量钱财,终是救回了一条命。丽娘虽是正房,可每日除了问安,过问夫君今日如何,便只能无聊度日。丽娘与王家二公子行周公之礼后,同过几次房,还没尝到滋味,二公子便病逝了,如今正值韶华,心中有些不甘。
这片林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