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此言甚妙。
可此时呢,他又当如何。觉元望着青色的床帐,脑中已是天人交战,他已入佛门却铸成大错,只望能回寺寻师傅领罚,可对丽娘实在不公,两人流落至此,丽娘孤苦无依,他却乘火打劫,不可没有交代。
觉元心中定下主意,收拾好,去敲东厢的房门,出来的却是伺候的白妈妈,“姑娘说身体抱恙,今日不见客,师傅有什么我来转告吧。”僧人心里一沉, “转告丽娘好生休息,我明日来看她。”便转身回了屋。
白妈妈关上门,对妆台前梳发的丽娘道:“姑娘,躲着也不是法子,不如同觉元师傅说开。”丽娘抹着长发,抬头同妇人道,“我想到便难受,实在不愿见他,我很害怕。”白妈妈望着丽娘忧愁的双眼,宽慰道:“或许没那么糟呢,觉元师傅也不像那般无情无义。”
哺食过后,婉娘带着一个小丫鬟,来邀丽娘去消暑游湖,丽娘闷了一天,便换上了一身石青的襦裙,梳妆妥当出了院门。来到湖畔,已靠着了一艘画舫,小巧别致,三人上船后,侍从划着船缓缓地在荷叶间穿梭,丽娘捞起了几只菱角,一只莲蓬,待一会儿同几人分食。
画舫停在了湖心亭的芦苇丛里,只见亭中坐着两人,正是二公子和觉元。丽娘萌生了退意,青箫却急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