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将背压得更低,吞吞口水,撇开视线,“奴婢参……参见旻王……”好像,是这样说的吧。
那人“嗯”了声,接着,没有说话。
“奴婢……先行告退……”她唯唯诺诺的说着,步子也跟着向后一退。
“我有说过,‘允’了吗?”
额头在一瞬间便冒出了冷汗,她赶紧停下了脚步,只差没膝盖发软的下跪了。
“不知那日之后,卫袭是怎么‘教导’你的,主子还未走,你这个做下人的,倒是可以自己‘先行’离开了。”他的嗓音十分低沉,字正腔圆,没有丝毫音调。
她狠狠咬唇,心想着要赶紧想出该怎么答他才是,只是越是用力,却越想不出来。
“他这样纵你,只会害了你。”他说。
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,握痛了自己的手。
“无话可说了?”他问。
“是的……”
她答完,他竟笑了。
她有些奇异,便抬头看了他。
轻蔑的,可笑的,但在他那张肃穆脸上,确实是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刚问完,就立刻懊恼得想抽自己几嘴巴子,因为和卫袭在屋里没大没小惯了,竟这样顺口的就问了。
闻言,他又笑了声,“觉得好笑,不就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