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执起自己的尾巴,看着,“这一身御寒的皮毛,在热天反正也是煎熬,这样挺好,薄衫也能盖实尾巴了。”他笑笑,放开了尾巴,“只不过我头一回剪,还摸不着门道,剪得,就跟那拔了毛的鸡似的。”
听他说得云淡风轻,但她看他那神情,分明就是满脸的可惜,顿时鼻头一酸,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他笑问,转过身抚着她的脸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做错了?……”她怯怯的看了他一眼,低下头。
他轻笑,“怎么会,这样凉快多了,舒服。”
“真的?……”她不敢确信,只看向他。
他俯身,吻了吻她,捧着她的脸,与她抵着额头,“真的,晚上不热了,你也别不睡了。”见她不吭声,他又问,“听见没?”
她伸手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觉得内疚,竟不由湿了眼,于是偷偷地擦在他肩上的衣,不想被他知道。
“傻子。”他轻骂着,将她抱紧。
如此,卫袭晚上总算是睡得安稳了些。
她便也跟着睡得安稳了。
一个月后。
她翻出了卫袭之前送的簪子。
因为还有几日,便是她十五岁生辰,也就是及笄的日子。
摸着一支支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