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恨着,无计可施。
半晌,他叹了口气,跌坐在椅上,伸出手,手腕满是血伤。
“臭老头,你的儿子,还真是不得了。”他苦笑,握紧拳头,闭上眼。
原来弱小,竟是这般滋味……
几日后,花尉缭又来武台殿。
卫袭已羞愤过度,只觉无力再斗。
“今日在朝堂,我宣旨撤去了你的职务。”花尉缭说着,坐了下来。
“国君请随意。”卫袭负手,站在窗前。
花尉缭顿了顿,“你不是爱读书卷?前几日进贡的五车新卷,你去挑挑,看可有合适的,放入卷库吧。”
“喏。”卫袭望着明月。
花尉缭叹了口气,“饶你恨我,也不必如此。”
卫袭轻笑,看向了他,“不知国君,想卫袭如何?”
“你对我父王……从不如此客气……”花尉缭起身,来到他跟前,“就是与我,才如此生分。”
“那不知国君想我如何?”卫袭顿时收起假意,一脸嘲讽。
花尉缭伸手,卫袭便退开了。
花尉缭叹叹,“你之前不是问,若你服软,我会如何?”
卫袭看向他。
“这莲国,我分你一半。”
卫袭闻言,抚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