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,他是什么人?竟敢如此放肆?”
花尉缭笑了笑,“铭儿啊,过来。”
花允铭走近,花尉缭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你日后,想必也会遇见这么一个,你想制住,却又制不住的放肆之人。”
“那儿臣该怎么办?”
花尉缭轻笑,“无计可施,只好让自己,莫要深陷了。”
花允铭这般年纪,似懂非懂,听他说着,点了点头。
再三十年。
于卫袭而言,弹指一瞬。
于人而言,几近半生。
花尉缭已是六十五岁高寿,老态龙钟,神志不清。
“父王……”花允席在病床前,痛哭流涕。
“袭儿……”花尉缭伸手,掌心拍在他脑袋上,“这莲国的天下,是你的了……不用……分一半了……”
“父王……您……在说什么呢?……”
“袭……抱抱我……可好?……”
“自然!”花允席抹去眼泪,上前抱住了他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父王!父王!父王——!”
只可笑的是,这花允席还未真正享受到当一日国君的日子,便在灵堂之上伤心过度,突发心疾。
花允席只有正王妃一妻,膝下一子一女。
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