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记得,我曾说过人类于我有恩,那人不止是我的恩人,更是我的师父。”玉箫凤闭眼笑道,“刚才我说的那句话,是他临终时的遗言。”
卫袭愣愣,垂下眼。
“他乃修道之人,秉众生平等,接济孱弱,我跟着他,历经世间冷暖沧桑。”玉箫凤回忆沉思时,难得的露出丝丝苦涩,随后他笑了笑,喝下茶水,“你要问的,沈沈若是自愿,亦可剔骨为妖。”
“……!”卫袭蹙眉,重复道,“剔骨……为妖吗……?”
玉箫凤深深一叹,对卫袭道,“只是你愿她受苦吗?剔骨之人,如同受凌迟之刑而死去,复活之际,方可重生。”
卫袭握紧拳头,没有做声。
玉箫凤起身,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“做什么?!”卫袭挥开他的手,露出尖牙。
“你长大了啊。”玉箫凤哈哈一笑,背手在后,离开了饭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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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衛襲……”見他抱著自己走向房裡,她紅著臉,輕輕地拉著他的衣襟,“你怎麼了?……”
“沒怎麼,想睡你了。”衛襲笑了聲,進了寢房,用她的腳把門掩上,走到床前一把將她拋下,然後褪去一身衣冠束縛,只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