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紧有度,不错。”玉箫凤捏了捏,递了回去,笑道,“只是看来,以一人之女红,怕是要绣很久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轻轻点头,缠着白布的拇指小心地抚摸着刺绣。
玉箫凤并不揭穿,只装作打趣道,“红布为底,金线为图,绣得是什么呢?”
她羞红了脸,低下脑袋。
玉箫凤笑笑,“玉某本无心打扰,只想来,两日后便要离开,过来找沈沈说几句。”
她怔怔看他,想到此行一去,也不知玉箫凤是凶是险,担忧不由染上眉梢,轻轻一叹,插针布上,卷起金线,收了起来。
“……玉哥哥要走的事,卫袭他知道么?”她关起壁橱,缓缓转身。
“他已得成长,无需我挂牵。”玉箫凤笑着,从茶桌拉出小凳,再一扬手,“来,坐吧,不要拘谨。”
她笑着摇摇头,玉箫凤便如此,总能反客为主,却不叫人讨厌。
“想当年我初见卫袭,只叹其成人之姿,孩童之态。”玉箫凤笑叹,如同感慨万千,“如今削去棱角,心有敬畏,如脱胎换骨一般。”
她笑笑,点点头。
或许再年少个几岁,她会追问玉箫凤,当年所认识的卫袭,是怎样的?
只是现在,她知道,无论卫袭从前怎样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