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再有感情的狗,又算得了什么?”
卫袭沉默片刻,问道,“得到了,然后呢?”
这回,花子蓉缄默许久。
“啊。”花子蓉笑着感叹一声,“不过如此。”他说完,又对着卫袭重复一遍,“不过如此啊……”
卫袭从托里拿出一只小杯,为花子蓉倒上了酒,然后自己,提壶饮着。
花子蓉喝下酒后,重重地放下了酒杯。
卫袭转眸,笑问,“怎么了?”
“留下来。”
卫袭一怔。
花子蓉满脸认真,“留下来吧。”
对视片刻,卫袭轻笑,“不过国君此话,该从何说起?”
“你与玉箫凤的百年之约,是否已有变数?”花子蓉蹙眉,质问道。
卫袭看着他,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来做什么?”花子蓉满眼不信,“既无缘由,又未将那女子带走,他来是做什么?”
即将入秋,山风徐徐,枫叶飒飒,湖水波荡。
黑发拂过深瞳,银发飘过红眼。
卫袭垂眸,思量片刻,才举头说道,“他,是来避祸的。”
花子蓉一愣。
“此去一别,也不知他是生是死。”卫袭撑头,笑着,伸手点了点花子蓉的鼻尖,“或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