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趣。”花子蓉撑头窗前,叹道,“就连你,也变得这样无趣了啊……”
半晌,花子蓉似在自语般的说道,“曾经那木头也会关心我,在这冷漠的宫中,真心实意的在意我。”
卫袭放下茶杯,片刻默然,轻声问道,“不知国君,可想听真话?”
花子蓉一愣,眉心轻皱,“什么真话?”
“花允铭愚忠,从不曾嫉恨权位之别,因此,也是你父王唯一交好的兄弟。”卫袭垂眼,拨弄着托盘中的小杯,“有一日,你父王饮了些酒,对他说,‘吾爱吾儿,奈何自己亦如孩童,无从关怀。’”
花子蓉呆怔,一动不动。
卫袭抬眼,看他。
花子蓉咽咽口水,不明所以的笑了声,避开视线,“突然说起这个……做什么?……”
卫袭垂眼,“若是不说,心里难受。”
凉风吹过,花子蓉转头,死死地盯着他看。
卫袭沉叹,“或者有些事,我们不该……!”
花子蓉提起水壶,从卫袭头上浇了下去,待水倒完,再将壶子狠狠地置在地上。
茶水滑入眸中,卫袭伸手,抹去脸上的褐红水液。
“你犯了什么病?”花子蓉语气冷冽,“身为禽兽,突然就有良知二字了?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