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衛襲看他背影,問道,“國君不留他?”
“留有何用?”花子蓉起身,為自己倒茶,“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,心裡更氣。”
“旻王好不容易被國君馴為良駒,可我看著,國君似乎並不高興?”衛襲褪去鞋靴,盤腿飲茶。
花子蓉拿起木棍,撐開窗框,怔怔看向外頭。
“當心著涼。”衛襲淡淡說著,舉杯嘬茶。
花子蓉嘲諷一笑,轉頭看他,“擔心我?”
衛襲不語。
“無趣。”花子蓉撐頭窗前,歎道,“就連你,也變得這樣無趣了啊……”
半晌,花子蓉似在自語般的說道,“曾經那木頭也會關心我,在這冷漠的宮中,真心實意的在意我。”
衛襲放下茶杯,片刻默然,輕聲問道,“不知國君,可想聽真話?”
花子蓉一愣,眉心輕皺,“什麼真話?”
“花允銘愚忠,從不曾嫉恨權位之別,因此,也是你父王唯一交好的兄弟。”衛襲垂眼,撥弄著託盤中的小杯,“有一日,你父王飲了些酒,對他說,‘吾愛吾兒,奈何自己亦如孩童,無從關懷。’”
花子蓉呆怔,一動不動。
衛襲抬眼,看他。
花子蓉咽咽口水,不明所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