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話來。
“沒有便回去罷。”他說著,從袖里拉出另一條手帕,將油污的絹兒包著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她微微低頭,覺得自己做了多餘的事情,“覺得你那時候很高興……希望你……以後也能高興些……”
他忽然一聲嗤笑。
她抬頭看他,心裡有些不明所以的痛。
花允銘將手帕塞入懷裡,笑得諷刺,“恭喜。”說完,與她擦身走過,離開原地。
她恍惚地眨了眨眼,回過身,見花允銘背影遠去。
心頭又是一痛,她想,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……
抑或是……做錯了什麼……
直到幾天過後,她才從佟欣口中得知,韓國與冀國開仗了。
而蓮國的半壁疆土都被夾在其中。
花允銘又再帶兵出戰了,力保禍不殃及,以求安定民心。
她覺得痛心不已,原來最難的,並不止和一段難以磨滅的往事道別,而是和這段往日好好的道別。
這一天,出去了十幾日的衛襲終於回來了,她提著裙垮,小跑著上前迎去。
衛襲一把將她抱住,在她耳邊輕聲說道,“傾,我們明日一早便離開。”
她心頭一震,抬起頭來,只見他疲憊的俊容寫滿了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