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可以自动化的。”
“商用就不一样了，顾客使用的系统环境不同，会出现许多无法预料的bug。还有安全问题，法律问题，以及各种推广方面的困难，还必须考虑竞争对手等等。”穆司明轻轻抚摸她的秀发，眼神异常温柔，“如此珍贵的财富，也只有你这种傻瓜会随便送人。”
伊尹吐了吐舌头：“你想要嘛，就送你咯。人工智能再开发一个不就是了，我还正好想试试用主流编程语言写一个呢，轩辕虽然没有伊丽莎白厉害，但优点也很多啊，再给我六七年，估计能弄出另一种很有意思的智能。”
“确实。”穆司明轻吻伊人，低笑，“你是开发者，再有价值的作品，对你来说都不是唯一的。”
伊尹嘻嘻笑了笑，接着却皱起眉头：“不对不对，我们转移话题了，我不是想说这个。我想说……”伊尹突然住嘴，拉住穆司明的领子，他于是俯身下来，伊尹轻声说，“你没用伊丽莎白调查过吗，知不知道……”
……
当穆司明带着伊尹走进餐厅时，他的表情很微妙。
长桌旁边坐满了穆家人，侍者分站于两边。闾管家领着左边的侍从，右边则站了另一位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，看打扮，大概也是一位高级侍从。
“司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