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,“但是,即使如此,你仍然可以无条件地相信他们。”
甚是无理的一番话,却让她无从反驳。
“呵,忘掉过去的自己吗?”她的声音里是掩藏不去的嘲讽。
其实在刚才高潮的一瞬,她的神志很清醒。
明明只是在兵慌马乱中不算相识的陌路人,身份天差地别,她却敢对他们说出对宋晨锐从不敢说的话,要求他们做与宋晨锐从不敢做的事。
她不会忘记自己肩头伤口的疼痛,也不会忘记是自己的手重重地在对面男人的胳膊上留下疤痕,更不会忘记自己躺在床上……
命令一个变态杀人犯给自己生理高潮。
这都是她自己默许的,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。
或许就是因为彼此并不相识,所以才这么大胆吧。不,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,而对于此,她知道,却无法准确描述。
但是那个人一定可以。否则她为何会活到现在,还有他们的百般纵容?
她并不是多想报复。
她只想要此生为自己活一次。
就权当是堕落吧,坦然接受他们的给予。
没有血缘的羁绊、没有嘱托的束缚,现在的她,孜然一人,轻轻松松。所以,即便信错了人,也并不会失去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