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?
我窃喜着。
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,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,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,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。
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,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,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,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。
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。
但这一点也不难熬,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。
她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直到腰,身体丰满而柔软,一双黑眼珠简直能让所有的男人亲吻她的脚尖。
如果穿上束腰和绣了金线的丝绸,我敢打包票她就跟母亲一模一样。
回忆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,我抬头,看见她又开始左右摇摆着头,就像以前,似乎马上要醒的样子。
博格先生的原话是,伤并不在头部,如果还不醒,只是她不想醒。
我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她的脚尖微微颤了几下,不动了,像极了那个意大利女孩。
她是个妓女,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。
那天我卖出了第一把将近做了500个小时的琴,只有600里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