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中心,我忍不住重新将视线转向他。
这是你的秘密吗,Francis?
告诉我,是吗?
回忆起占据大半个书架的、各种与法律和秩序有关的书籍,和在人前,那一副跟Cotton先生几乎一模一样的行为举止。
父亲总是儿子的榜样。
对父亲越是敬爱,这效果就越明显。
他怎么那么倔?
即使要跟命定抗争,跟他抗争,也要像他证明自己吗?
得到他的认可那么重要吗?
我忍不住发笑,盯着不远处的他,却被他抿酒的空档朝这边瞟而抓了正着。
“……”
来这儿多有一周,Cotton先生认为我们休息够了,该去见见一直没有露面的Frank的母亲,那位高贵典雅的公爵夫人。
除了第一次参加家宴,Cotton先生提了一句养病,就再无其他,而等我们傍晚到了名为Shellness的时候,无法不确定任何地方能比这儿还适合养病。
Frank的母亲美丽得像个女王,虽然在这里的这段日子,我们只有幸见她一面------
除了第一晚的晚餐,她一直卧病在床。
这也是我现在无比意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