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、诡异的玻璃盒子。
我盯着这盒子,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,干脆闭眼睡觉了。
半睡半醒之时,床垫震了几震,身上的毯子被撩开,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。
我朦胧着眼睛,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。
“这是违法的。”我眯着眼睛笑看他,抓住那只作怪的手,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,“很晚了……”
“Mm.”他停了停,似乎在认同我,嘴唇微微抿着,“你敬仰他吗?”
“谁?”我被问得晕乎乎。
“你确实是,对吗?”他不看我,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。
“他是令人敬仰的。”我回答,伸手紧抓着衣襟,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,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------衣服最底下的边缘。
“(Admirable)令人敬仰的?”他呢喃着发出疑问,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,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,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,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,“他一向如此。”
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,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。
他还好吗?
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