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那马上装两根最能满足你的东西,让你一直一直做在上面。要坐稳!怕你掉下来,得捆着!”莫问有出神呢喃,他已经很习惯自己的疯狂想法,他的魔性只对她,而她本身就是魔。
记忆里模糊的男人,把她所在重重华帐里的男人,把她的手腕拷上手铐,脖子,腰,腿、脚踝,一切一切地方都拷上可以束缚的东西的男人,老了。
可是他只是头发白了啊?一双眼睛还是那么黑,黑的宛如地狱。
她说不出话,早就没舌头了。
没手,没脚,什么都没!没他爱的舞姿,没他爱的呻吟,没了他爱的完整无缺、完美无瑕的身体。
可他对她说:“你来了!”
然后他对莫问说:“你别把什么都怪到她身上。”他也笑得很温柔,一瞬间令莫心忍不住重合了莫问的笑容。
然后莫问却说:“你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可能是知道的,可能是不知道的。”
莫问说,我给你一遍遍表演吧。
然后莫问如对她说的一般,开始做了。
只是莫问蒙上了她的眼睛。
还是那种被欲望填满的感觉。
重见天光,她还是没看见天光,她还是在那间暗室。
莫问轻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