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谈话,摄像头下的服从和掩盖,很难说有什么自由可言。
走廊里,艾莉尔端着餐盘,上面是六杯咖啡。作为助理,打杂不算,还要跟着到处跑。下午的议会大厦,她陪着一众记者编辑过来,错开的时间令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忙得毫无必要。
半个小时前,结束会议的法布利快步走过一个个房间,内心无比烦躁,耳机里首相的声音尖利急促:“下个星期就宣布把维克兰的公司收归国有。”
法布利耐心道:“用生产违禁药品这个理由处理维克兰公司是个挺好的做法。但仅仅因为压缩饼干的专利纠纷,是否有点小题大做?”
首相不耐烦着:“现在粮食短缺,我们需要这个。而且我不喜欢维克兰,公私合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,他竟然想用一纸专利干涉国家的粮食供给?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。”
法布利还想说点什么,这种委婉的质疑令首相非常不满,他直言道:“你只负责主持会议,不要问那么多。下星期的议会质询务必要让着他们。”
权力的制衡仅仅只是摆设,形式化的监督可有可无,原本的立法机构成为独裁者颁布决议的门面,保留下来的分权结构使人难以意识到极权的存在。
法布利沉默着,抬眼看了下拐角处的电视。“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