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都没什么了。
他俯首啄吻她娇嫩的面庞,忽而低声道:“你可怨我?”
她诧异的“嗯?”了一声,又轻轻摇头,眼里映着脉脉水光,只是专注看他,额头抵在他胸口,幽幽道:“我想你。”
他感受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摩挲,知她并未明白他话中所指,便默然不语,当真取了软巾为她擦拭起来。
他纵然因她一句念想灭了火气,却仍有余怒未消,有意再让她吃些苦头,好长个记性,却不曾想过她心意坚定,纵然经历种种,依旧半句怨悔也不曾向他诉说,一时恼恨自己方才的责问与试探。
青沚却什么多余的心思也没有,她只觉得舒服极了,池水暖意醉人,直叫她舒心的身子都酥软下来——如果不是眼前这人和她靠的这么近的话。
他动作轻缓,并小心的避过了她的伤痕,可大掌逐渐带着擦身的软巾一路向下,擦过她精巧的锁骨,轻略浑圆的肩头,流连在她漂亮的小圆弧上。
青沚的头皮一阵发麻,湿润的布巾包裹,大掌轻揉雪尖那一点红梅,这哪里是擦洗,分明是在惩罚。
青沚身子发抖,耳朵红的几乎沁血,她清晰地感受到头顶那明显粗浊的呼吸。青沚想掰开他的手,可最终也只将自己的手握紧了垂在身侧,一言不发的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