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告退了。”马仲不甘愿地退下了。
马仲一走,方才还是慵懒娇媚的女子却蓦地挺直了背脊,面上神情一肃,凝声问:“前两次败北,是你?”
她的语声带着三分不敢置信。
“你说呢?”
青沚看着他,想从他脸上分辨出什么,然而一无所获。
“是刻意为之,”秦显淡淡印证了她的猜想,“但我不过凭轼在侧,最多也就是推波助澜罢了,即便是我有心,手上没有实权,操纵起来还是难了些,不如说这结果是马仲那班人愚不可及?”
“即便是这次险胜,若无你的出现,高沧是必败无疑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青沚指着他,一时语塞,不知从何问起。
“你呢?怎么看出来的?”秦显反问她。
“来之前,我偷偷看过战报的文书……”
“嗯?”
青沚回忆起斥候传来战败消息之时父皇震怒的模样,又想到那几天夜里自己的胡思乱想和不得安寝,让她所焦虑的一切却都在眼前这人的谋划之中,当真气人。
“边关送来的文书,有参战及死伤人数,我窥得两眼,前几次分明战败,但死伤人数比之前日少上许多。”那两场征战,他们的伤亡人数相对来说少得奇怪,甚至比之获胜一方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