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际,总是最使不上力的时候,便也由他去了。
他在耳边低语了句什么,似在问她伤药是否换上,青沚便昏沉地点了点头,不再管他,兀自睡去。
她的睡眠已回归日常的清浅,并不深沉,过了约是半个时辰,夜影寂寂,只偶尔听得帐外火盆里枝木噼啪,青沚半梦半醒间,只觉身后有硬物抵着,那硬物渐渐抬头,使她有些不适。
她起初不知道那是什么,倦怠懒动间又闻得头顶呼吸渐重而急切。
她心下一个激灵,明白过来。
青沚佯装熟睡,于睡梦中“不着痕迹”地翻了个身。
只下一刻便被他一伸长臂霸道地揽了回去。
“你干什么!”她彻底醒了,睁开眼恼怒地质问。
“你感觉到了的。”黑暗中他的眼里竟似有火光跳动,苒苒燃烧,使她心悸。
“……”
这下再装不下去了,青沚结舌:“那,那又怎样。”
“帮我。”
“我手伤了。”理直气壮地。
“白日里你说了并无大碍的,况且昨日那样,你不还是主动……”
“不许说!”青沚忿然地捂住他的嘴,这人怎么会这么不要脸!
想到昨日的混乱慌张,她便再度臊红了脸,索性夜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