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洗漱,出來後就是癱到沙發上眼神死。
我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啊?
這一癱就是癱到了韓修禦過來叫他吃飯。
「唔,這麼殷勤啊?」不同於房厲雲的一頭鳥窩,卓清一身清爽地在韓修禦把最後一道火腿蛋捲端上桌的時候出現。
韓修禦瞥了他一眼,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即視感與違合感。
「話真多,吃吧你。」順手倒了半杯牛奶過去,房厲雲睨了他一眼。
讓食物香味喚醒的卓清這下才把注意從桌上轉到了房厲雲身上。
喔嗬嗬嗬嗬~?他認識房厲雲這麼多年來就沒看過他這~~麼輕鬆模樣,是這些年間他遭遇了什麼?才讓也是注重外表的他有了新發展,還是其實他從來就沒有把這一面暴露出來給人知道?
被卓清這麼盯著看,房厲雲跟著低頭,一低頭,臉上差點沒燒壞。
窩操我怎麼就穿著這麼一身出來見人啊!
假裝鎮定的放下刀叉,房厲雲丟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間,人就疾走而去。留下韓修禦和卓清,一個依然自在用餐,另一個則是若有所思。
「說吧,你想怎麼樣?」端起牛奶喝了一口,卓清自動自發地去拿出刀叉餐盤,隨後坐回桌邊,一副就是要和韓修禦說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