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回声让人产生至于殿堂的错觉。我们也会找出父亲私藏的葡萄酒,喷向对方,直到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再一起泡个澡,听着悠扬的音乐。
其实也没什么不好,如果没有朋友,没有爱人,那我们就一起孤独下去。如果长时间不闯祸的话,父母也会忘记我们的存在吧,这也没关系,我们还有彼此记着对方。我记得以前和简生一起看《吸血鬼猎人D》时,有个女人对D说,如果我们中有个人先死,那么没死的人就在对方墓前放束鲜花吧。
看到这里我的眼眶莫名红了,坐在旁边的简生紧紧地搂着我,深邃如浓墨滴落的眸子里映着我刺痛的眼睛,“简依,会有人给我们放鲜花吗?”他吻上了我的唇,“我肯定和你躺在同一个棺木里,扣着你的手指,含住你的唇,埋在你的身体里,就像一个人一般。”
我的简生,这个世界还好有你,但我知道我们都不知足。像是自娱自乐的祭司举行圣典时还要一群信徒,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够,怎么会够。
想要接近我们的人那么多,我们却找不到玩伴。我说过我们有着相似的容颜,如果将简生英俊而深刻的五官打磨的柔和而阴柔一些便是我的脸,但他还是有些我没有的,比如他笑时只在右脸颊上出现的深深的酒窝,再比如他那孩童般干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