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么?倘若分开,我们连彼此都没有了。
我们知道有把镰刀架在我们的头颅上,也知道它迟早有天会落下,所以我们执拗地给彼此定下一些规矩,比如我的初夜不可以是他的,比如我们不可以被发现,就像小时候的捉迷藏,输的人要接受惩罚。好像,好像这样做我们就可以躲开那把镰刀。其实我们是最好骗的人了,自己相信了便以为全世界都相信,骗了自己还沾沾自喜。
于是我们一直等到人走光,等到父母恢复冰冷的面容,等到他们留下支票,等到他们不留恋的背影,然后才相拥在一起。
看在我们这么乖的份上,请求刀刃不要那么锋利,划过脊背时不要留下伤痕。我的身躯在简生的手中是一团火,想要放肆地将人间变成地狱,我看着他额前的汗珠轻轻的舔舐。
“简依,哦,我的简依。”
他搂住我,要与我一起燃烧,在地狱的关口徘徊不前,不断啃噬着我的皮肉,此时的疼痛如果能换来欢愉,那它又有什么好怕的呢?就在理智即将丧失,我们又分开了,面对面坐着,耳边只有喘息声。我及腰的黑色长发如海草般缠绕在我的身上,简生像是撩开幕帘一般,我静静地呈现在他面前,月光照在我的身上,他的眼里,不由自主地又慢慢靠近。
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