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醒的很早,温香软玉在怀,花穴里未抽出的性器很快就又抬了头肿胀起来,将穴口撑大了一圈。
白菜的呼吸有些不正常,脸色潮红。
沈青将唇贴上她的额头,“怎么这么烫?”
昨天卧室里的窗子被风吹开。
虽是初秋,但昼夜的温差日趋大了起来。
白菜醉酒之后又裸着身子被他折腾了个没完。
发烧了。
沈青有些心疼、有些自责,但不后悔。
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菜,他帮她掖好被角,下床将窗子关紧,冲了个冷水澡后换衣服出门。
沈青先是去附近的小药店买了体温计、退烧药。
想起几乎快空了的冰箱,他又去买了不少新鲜的食材。
回到别墅的时候白菜还没有醒。
厨房的灶台上,砂锅里的水汩汩烧沸,沈青将淘洗好的粳米下入,扣上玻璃质的盖顶。
没过多久,水再次烧开。
他转了小火,把用淡盐水洗净,切成丁状的杏鲍菇倒了进去,又放了瘦肉丝续煮。
再揭锅盖时,米烂汤稠,蘑菇的鲜混合着肉的香气飘散出来,沈青调了味道尝过,才盛进瓷碗里,端上了楼。
“白菜……”
“白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