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家里烧香的不是信佛就是信道教吧?
秦煑挂衣服的动作顿了顿,“不信。”
想了想,他又补充道:“烧给家里人的。”
烧给家里人的?
白菜噤了声,没敢再往下问去。
秦煑也并未介意,作势要去开窗,有些抱歉的对白菜说:“早上通过风,没想到还能闻到。”
“啊,没事、没事。”白菜摇摇头,“天气冷,不用开窗了,不碍事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秦煑想了想,听话地收了手,在白菜身边坐下。
小小的客厅里一时寂静无声,白菜低着头,不敢去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秦煑。
过了好久,秦煑叹了口气,伸出手臂来环住了白菜的脖颈,姿态亲昵的倚赖在白菜身上,半撒娇半委屈地说:“白菜,你得补偿我。”
“啊?”
“我们的初夜太不愉快了。”秦煑嘟囔着,“你温柔点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和沈青在一起时,白菜总觉得自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被娇惯成了废柴。
她偶尔的任性也好,无理取闹也好,说些不切实际的胡话也好,看似占了上风,然而都被沈青所包容。
和王淼之在一起时,大概是同龄人的缘故,她会暗自较劲,不愿居于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