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败类”却成了最值得安心依赖的温柔存在。
他总是包容着她的懒散任性,由着她的节奏步调,随她折腾胡来。
白菜喜欢这种被溺爱的感觉,一点一点凑近,轻轻地吻上他的唇。
柔软、温热,这个吻停留的时间不过一秒。
贴着床,白菜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。
一下又一下,急促如擂鼓。
太阳从西边落下后,白菜和沉青才从郊区回到家。
悠闲的叁天假期一晃便过去两天,两人简单地吃过晚饭,沉青在他的房间里忙论文,白菜躺在自己的床上看。
身边的手机震了震,白菜看了眼来电显示:
秦煑。
“……喂?”
“……”
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,“……秦煑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白菜有点急了,腾的爬起来,“秦煑你在家吗?”
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,白菜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,“我去找你。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白菜听见秦煑有些压抑的呼吸声。
“我只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,”他说。
白菜略微斟酌后,悄悄地溜了出去。
搭上出租车时她给沉青拨了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