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电话被挂断,屏幕上的光折射过眼镜片,在黑暗中显得阴森诡异。
五分钟后。
一封墨迹未干的请假信,孤零零的躺在办公桌上。
医院的地下车库里,某辆外表毫不起眼的车子飞驰而出,朝公寓奔去。
门没有锁,室内光线明亮。
秦煑一进去,就看见漆黑的枪口正对着自己,脸色苍白的少女此刻闭着眼被男人锢在怀中。
“把手举起来。”
“秦衍,你有什么冲我来,放了她。”
秦煑盯着那个叫秦衍的男人,将双手举起。
“很好。”秦衍噙着笑,他的左手贴上白菜的腰间,在上面示威般的游移梭巡。
“秦衍,把你的脏手,从她身上拿开。”秦煑的瞳孔骤缩,褪掉无害的伪饰,他身上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。
“小煑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何况……我就是死了,还有她跟着一起陪葬,划算。”男人对秦煑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以为意。
都是些假把戏,我知道,这还不是真正的你。
真正的你,是脆弱的、无助的、赤裸的,被牢牢攥在我的手心,不管过去多少年,都一样。
“好了,不要想来跟我谈判,你知道,你在我这,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