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猎户所盖。每次住过,隔日走时留一点猎物或是银钱在桌上便可。
生了火,弄洗干净的整只小鹿架在了树枝上烤,肉香扑鼻,伴着带来的清酒,美味极了。赵见珑和大自己两岁的兄长边吃边开始日常的斗嘴,无非就是比谁打的猎物多,谁的功夫进步得快诸如此类。
夜深了,和衣坐在石床上闭眼歇息的赵见珑却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内心煎熬了许久,终是跳下了床。兄长喝多了酒,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,单正则是没什么忧愁,自然也睡得香甜。
她叹了口气,点亮了油灯,走回了遇到黑衣人的地方。也许从她临走时还回头看的那一眼,她便知道自己放不下了。就算他来路不明,她也莫名的想救。
黑衣人果然还躺在那里,身旁的痕迹没有任何改动,这证明他确实是动弹不得的躺了一整天,这让她放下了那始终揣着的警惕。她还细心的撒了一些硫磺,掩盖住了血腥味,才不致引来野兽觅食。
赵见珑蹲下身,探了探他的鼻息,居然感受不到了,难道说……连忙探到了他颈间的脉搏,不死心的重重按着皮肉,还好,还在跳动,但是极其缓慢,已经是命危一线的状态了。
她当机立断的脱光了他的衣裳,在黑夜中靠着油灯不大的光芒察看他身上的伤痕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