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矫情的拒绝,只是想着夏巧巧那般的艳色终日在他面前缭绕,她便觉得不安。“夏护法如此曼妙,你没有过一丝想法吗?”
沉月把凳子挪过去,低下头与她对视,“我只对你有想法。”
自从见到夏巧巧衣衫不整的从室内出来,和沉月两人还是孤男寡女,至今想起来还是不舒服。“那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与夏护法有没有……越矩?”就算他会觉得她不自重,她也想知道。
“没有。”他几乎是在她尾音落的时候就接上了,从她前边的话来,他已经能猜出来她想知道什么了。
“可你们经常独处一室……”
“只是解毒罢了,我在她身前不得已脱了衣物。”
“夏护法也像我那样……照顾你吗?”
她那样……沉月记起她给自己擦身的那段经历,身体有些燥热。
他不说话,她便以为他不能说,不甘心的追问:“是吗?”
于是,沉月清清楚楚的说出来:“不是。腿上的箭伤她并未见过,平日的上药我并不委托他人。我与夏护法会有不得已的距离过近,身体她一分也没有碰过。”
“只有你,此前二十年我并未有过女子。”
本来就是她要听,但是他说得直白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