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脱光了摆给人看,然后听到一句评价——“胸下垂,腰上肉太多”,或者是听到自家男人在外面说自己在床上犹如一条死鱼,叫床像喊魂。和这两者差不多。
向悉又踢了一脚车,没踢好,刹那间脚踝扭了。吃痛大叫了一声,向悉缓缓蹲下。
流年不利,诸事不顺。
向悉一边感叹,一边准备掏出手机给严茉打电话,这副样子,她是开不了车了。
手机还没解锁,向悉余光瞟到一双黑色皮鞋。顺着修长的双腿看上去,小腹平坦,再往上看肩膀宽厚,接着看,是刚刚的骗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,且蹲下来了。
向悉压了压裙子,不让自己走光,“我脚扭了。”
话音落,他陡然抱起她。
向悉没想到他突然的动作,被惊了一下,但为了维持形象,没像刚刚那样乱喊乱叫了。
“把我放车上就行,我叫朋友来接。”
“去医院。”言罢,他又把怀里的向悉掂了掂,“搂我脖子。”
“不想搂,太粗。”向悉视线飘向别处,不欲与傅与阳对视。
搂他脖子?向悉轻哼,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精确找出他两侧的颈总动脉窦,然后双手一掐,他十秒中就晕厥过去。考虑到她还在他怀里,又行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