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张乐乐摇头, “他们就开玩笑的。”
向悉听着小姑娘闹,余光瞟到傅与阳,发现他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。半靠在车身上,歪着脑袋,一双长腿放的很开。彼时看上去,跟没事人似的。
“还疼吗?”向悉终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疼啊。”他用舌头抵了抵左边脸颊,“你们体检挺有意思啊。”
“哪来意思,累死人。”
“那你平时看病,是不是也经常被这样逗,加个微信,互关个微博?”傅与阳漫不经心地问。
向悉静静看着傅与阳,“和病人保持良好交流是我本职工作。”
“也是。”他点了点头,突然话锋一转, “你变了,以前都说电话是私人的,不给。”
向悉没反应过来,发懵,顺着他的话问,“什么以前?”
“就体检的时候,我研究生入学后有个体检,你拉的心电图。”
傅与阳说完还莞尔一笑,然恰好车到医院门诊楼门口,向悉没来的及问什么。两人下车,向悉去体检科交差,傅与阳去骨科看病,分道扬镳。
向悉一直忙,脑海里还在回忆傅与阳说的所谓的体检,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,一天做几百个心电图谁记得。不过她之前也就去过一次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