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漾早就绝迹了,然此刻的傅与阳悄悄在给她拨缝了。
“谁是你医生姐姐。”向悉用眼尾扫了他一眼,人接着就上了他的车。
两人去了傅与阳家。
没上次整洁,向悉进屋后的第一感觉。茶几上放着好几个喝过的茶杯,沙发上有脏衣服。向悉捻起两件上衣,往旁边摞,给自己腾出来了一个坐的地方。
“卫生情况堪忧。”
“没来得及整理,往常都是上次那样。”傅与阳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,又拧开了其中一瓶的盖子放在向悉的面前。
向悉不言,也没喝水。
“刚在医院是我比较急,就觉得你挺没良心,来去利落。”傅与阳说着语气甚是委屈。
“利落不好吗?你这个阶段的男人不就是最烦女人腻腻歪歪。”
屋里采光不错,傍晚光景,屋里还是亮堂堂的。向悉的目光落在靠墙柜子上的一点,那里放了一个相框。相框上是四人合照,都穿着学士服。其他三人都笑得露一口大白牙,唯独傅与阳表情清淡,又长的最高,站在边上跟个摆设物似的。
向悉看的失神,就看久了。傅与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冷不惊来一句,“你给我们四个人都做过心电图检查。”
向悉摇头,“没认出来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