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衣服的女生跟在大队长身后进了屋子,大队长伸头左右看了看关上了房门。
“这不是周晓梅吗?”
周承泽点了点头,压低知恩的身子和她一起躲在草垛后面:“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知廉耻。”
“啊?”谢知恩有点摸不着头脑,“可能找大队长有什么事吧?”
“嗤。”周承泽在她的头顶使劲摁了两下,“傻么?大夏天的谈事关什么房门啊,也不怕闷死。”
“那是...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她不用做农活只用呆在村里给小孩子教书吗?”
谢知恩:“她成绩好啊。”
“笨!”知恩的脑门被周承泽敲了一下,“因为她抱住了大腿懂吗?就像你不用做农活一样。”
“我做的呀,我哪里不做!”谢知恩打了他一下。
“你的猪草哪次不是我割的,是不是你在抱我大腿!”
“走开!”
他们嬉笑打闹着离开,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周晓梅。
在云南呆了有半年,谢知恩仍然看不清自己的未来,但是她却能隐约地感受到,那个以前在班上次次第一的周晓梅,那个最受国文老师喜爱的周晓梅,那个热情直爽的周晓梅已经没有了。
她终究屈服在了时代的压迫下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