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聽來的。」實習生見到來人，尷尬的笑。
「我都還沒說什麼，你就抖成這樣，上法庭可不是比誰抖得強就贏。」她說。「我對你後面的話有些興趣，繼續說？」
「聽說您有婚約，是跟遠恒集團的江二少爺吧？當時求婚時新聞超大的，江二少爺還包了整個麗江右岸。」
「唔，還真的都是聽來的，作為一個律師沒有別的門路可不行。」她挑眉，輕笑。「還有什麼關於我的事？說來聽聽。」
「聽說你們的關係…好像不太好？」
實習生這話說完，圍觀眾人屏氣凝神，沒人敢說話。
只聽拜薇笑出聲，然後優雅旋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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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點，城裡最貴的法國餐廳，拜薇坐在靠窗的位置，遠眺玻璃外的倒影月色的河畔。
「我是來找我女朋友的。」溫文儒雅的磁性嗓音傳來，她頭也沒回，從倒影裡看著那個男人朝自己走來。
男人很快就看到老位置上的拜薇，神情愉悅地加快腳步，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，輕聲道歉：「抱歉，今天開會晚了點。」
「我也沒準時。」她淡淡地說。「既然忙就不要約這種要吃幾個小時的餐廳，我今天很累。」
「薇，我希望每天都能跟你好好吃一頓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