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意思意思地骂了女孩儿几句就让人走了,而后为难地问:“四小姐,你看这事儿……”
余殊坐在陆谦身侧。
隐约的气味飘散,女人的淡香氛,男人的荷尔蒙,一缕一缕地,正在交缠。
她弯唇,“将军不舒心,责任都在我,我总得想个好办法。”
其他人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陆谦始终一言不发。
哑巴说不了话。
此刻,若有似无的甘甜靠近,他垂眸。
净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腿,体温偏低,食指残缺,动作间手背的骨骼筋络浮现,尸体一般的手。
像从地狱爬出,散着腐朽的香。
隔着布料,手指在大腿上慢慢地摩挲、缓缓地绕圈,纵横交织的纹路抵消了部分触感,余下的那些缠绵柔软,极尽挑逗。
陆谦浓眉皱起。
她的手突兀地被抓住,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腕,指腹有茧,擦得她很痒。
头顶压下深重的目光,余殊抬眼,陆谦深潭般的眸很冷。
余殊不怕的。
她另一手摸他的大腿,手下腿肌绷紧,肌肉坚硬。
指头下滑,沿着他的大腿内侧,指尖轻柔地划。
划出一点电,一点痒。
陆谦眉间的沟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