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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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走廊。
乔明洲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,看一眼屏幕,快一个小时了,恐怕该发生的已经发生,都快结束了。
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找个缺口,能准确地掌握她要交易的时间地点,要在那时候,把她在现场扣住。
放回手机,他从安全通道略微探出身体。
套房的门开了。
余殊从里面出来,边走边系着围巾,“人在哪?”
“送回去了。”肖恩亦步亦趋地跟着,回头看看重新关上的门,“鱼姐,你碰他了吗?”
男孩儿清澈的眼睛,透出一点点委屈、一丢丢埋怨,很竭力地不让它们膨胀。
“怎么会,我的肖恩还在等我。”她弯唇,轻轻吻在他脸上,“你去一趟东区。”
今晚的女孩儿们住在帝京东区。
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胡同,亮起的灯或明或暗,五色斑斓,暧昧且杂乱。
至少街道干净,男人们的话语粗鄙而不下流,女人们的娇音风情而不色情。
路边,坐在轮椅上的姑娘,黑发虚虚地挽在脑后,米白的宽松毛衣,棕黄色毯子盖在腿上。
柔弱的脸,沧桑的眼。
“肖儿。”她对面前的肖恩说:“有事打电话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