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让他帮忙查一查,我也再注意点。”
余殊在床上抽烟。
断指养出的习惯,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,连同拇指尖一起捏着烟,揉、碾、转,烟身翻覆如同玩物。
如同刚刚被握住的雄伟性器。
手上似乎还带着它的味道。
手被人拉住了。
肖恩拿走烟,坐在她身边,五指从她指缝间穿过,“你明天就走了,今天还不理我。”
他有稚嫩的皮相和纯粹的眼睛,无害且温顺。
黑色短发垂着,发梢滴着水珠,一滴两滴,落上他朝气的身躯,贴着薄薄的肌肉继续向下,慢慢地滑过劲瘦的胸膛、腹肌,藏进肚脐的凹陷里。
肖恩干净的手指摘掉浴巾,长腿瘦臀一览无遗,腿间男人的诱惑,厚厚的一团。
勾她,引她,企图套住她。
余殊另一手碰了碰,没有苏醒的性器是烫的。
指背摩挲它的形状,根与顶描摹得清晰,一遍又一遍。
绵延不绝的痒从胯间攀爬,啃噬筋骨、敲打皮肤,肖恩舒服得头皮发麻,交握的手扣得更紧,战栗着低喘着,吐息带一股青春味道。
小尤物呢。
却不怎么乖。
“最近几天太忙,没机会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