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下方往上钻,把她的胸罩往上推,一双手不要脸地欺负着她的小白兔。
江铂溪被将了一军,哪肯让他轻易得逞。放下指甲油,连跑带爬地逃出他的禁锢,就看见钟意嘴角翘到天上去了。
她以前没看出来,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居然这么幼稚。江铂溪躲到客厅另一头,索性把自己脚上涂了一半的指甲油卸了个干净,这才敢走到钟·幼稚鬼·意身边去。
他脚上的指甲油干得差不多,江铂溪拧开酒红色指甲油,一副“磨刀霍霍向猪钟意”的模样。
钟意挑了挑眉。“真的要涂?”
“你怕了?”江铂溪阴惨惨地望着他。
“你要是涂了,我今晚就不走了。”钟意漆黑的眼眸看得人心痒痒。
江铂溪呼吸一顿,右手仍平稳地拿着指甲油刷子,将那浓郁的酒红染上钟意的脚趾。
指甲油明艳的颜色是要靠层层堆积得到的,江铂溪很有耐心地等每一层指甲油干透,再涂上新一层。钟意盯着江铂溪的动作,不知不觉入了迷。真是奇怪啊,他以前是个惜时如金的人,现在居然有这种闲情逸致。他和邻居发生了关系,现在还经常来蹭饭,但是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呢?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好感,可是江铂溪对他,无非是排解寂寞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