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里的一个说法,头上插羽毛意为卖身为妓。想不到这说法还挺应景的。
那女人身上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,要露不露的,脚上蹬着黑色细高跟,头发也是黑色及腰长卷发。她肤色白到近乎透明,如果不是嘴上的烈焰红唇以及脚趾甲的红色甲油,那她活脱脱就是个从黑白默片里走出来的女人。
她安静坐在点播器那儿,帮我们点着歌。我坐的地方就在她旁边,我能感觉到好几个哥们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,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得意。
我对一只鸡是不会有好感的,也不会有任何无聊的黄色想法,尽管我承认她身材真的很好。
她身上散发出俗艳而甜腻的香水味,一缕缕地朝我鼻子里钻,钻进我的脑髓中,我烦躁地朝旁边挪了一点。
张不凡点的是首男女对唱的情歌,他招手让那女人过去陪他唱。她嘴里甜甜地应道:“好的,哥哥。”
好恶心,她明明比我们大,还叫哥哥,我甚至能推测出她在床上也会叫恩客们哥哥。
她倒在张不凡的怀里,含情脉脉地和他对唱,她的歌声很好听,并且唱得居然挺专业的,不比原唱差多少。张不凡故作镇定地揽着她,可惜绷直的背出卖了他,他毕竟是个高中生,经验哪有这个女人丰富啊,估计这也是第一次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