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料到她会对陈诺这事有所回应,于是追问道:“那为什么还不分手?”
“他的坏抵押了以前他的好,还差一点事情才能让我彻底死心。”
“行吧,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”
“那你呢,缠着我干什么?”
是啊,我说着她不到黄河心不死,可我在这些天里的行径也和她如出一辙,偏执,犯贱,自以为是。
我丧气地道:“我跳进黄河心也不死行了吧。”
季夏短促地笑了一声,她朝我看过来,她的眼睛被泪湿过,水灵灵的,有点认真地叹气:“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。”
“哦。”我对她的心意被揭穿后,没有想象中的尴尬羞耻和难以接受,相反,还有一丝畅快的感觉,它本就该见见光,不能总在暗处被弃之敝履。
“我们不适合的,别想太多。”
“有什么不适合?一个鼻子两个眼,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特殊不成。”我赌气反驳她,跟个幼稚园的小孩一样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她莫名其妙地严肃起来,如同劝诫一位走错路的人赶紧迷途知返,回归正道。
我自然深知我们的家境,朋友圈子,金钱观,价值观等等都是大相径庭的,可我不想去承认,去关注这些客观的阻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