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着这个蛇皮袋,与季夏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一前一后走着,她头低垂着,马尾辫高高翘起,如她的灵魂一般骄傲不肯妥协。
今天于我来说,是那样的特殊,这一刻我觉得我好像一只脚踏进了季夏紧闭起来的门扉中。
我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了旁人不知晓的秘密,这种特殊的区别令我有些难言的激动。
“你对他的态度怎么那么差,他也挺不容易的。”我寻着话题和她聊天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别人的家务事,你操什么心?”她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,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刺。
我在心里默念“千万不要生气,千万不要吵架”,深吸一口气,用温和友善的语气继续说:“我就关心你一下,别老怼我行不行?”
“我觉得有愧于他,我心里烦,不想理他。”
“你怎么有愧于他了,就是愧疚的话,那也应该补偿他,别摆臭脸啊,这样不就让他对你失望心寒了吗?”
“我就想让他对我失望,永远别对我好,我烦。”
她的话虽有些奇葩,但是我能理解,有很多缺爱的人,都当他们得到一些无保留的爱意,他们要么感激涕零,愿意将生命都送给那些人;要么诚惶诚恐,故作厌恶,将那些人越推越远,然后紧紧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