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矛盾,你当时一走了之,有那么一瞬是想就此诀别的,可你还戴着婚戒,内心有隐隐预感或期待,你与奈登的联系切不断的,你们终会再次相逢。
所以三个月前,对奈登的突然降临,你没有多意外,甚至还划过一丝“他怎么现在才来”的微妙想法。
星空璀璨,你置身其中,常感自身渺小,时间空间模糊成一团,没有边际,无悲无喜。奈登的存在有如一个锚,你有一个定点,对抗汹涌流淌的绝对寂静与空虚。他在,你心是欢喜的,你无法否认。
可你不愿立刻妥协,这样你的叛逃你所追求的自由就如一个笑话,荒诞又自不量力。
你想,至少要再挣扎一下,捍卫一下,于是,你索性假装不认识他。
奇怪,他也配合,默默陪你演戏,如果不是太过炙热的眼神和满溢的占有欲,你几乎要信以为真。
被奈登彻底标记,你知道是迟早的事,当这一刻来临,你也就象征性地反抗一下便心安理得地放弃了。
然后,你后悔了。与被标记的痛相比,刚刚被贯穿的疼痛只能叫“有点不舒服”。
奈登粗长的性器挤开你狭窄的生殖道口,你觉得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要被什么劈开,你瞳孔大睁,恐惧地摇头,“不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