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爸爸怎么走那么快呢?”
    快的阿值都长成小大人,她已亭亭玉立。
    怎么也不等阿值娶妻生子,她嫁为人妇,就走了呢。
    许鸢双肩颤抖,失声痛哭起来。
    许久未这么好好哭过一场,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难过的要死。
    她开始断断续续讲阿值,讲自己,讲好多好多事,讲受到欺负跑了好几条街,讲做兼职受到骚扰也不敢吭声,讲不会再躲被窝里偷哭,讲自己笑得好辛苦啊。
    她说,妈妈,阿鸢真的好难过啊。
    程忱不知为何,眼眶微微红。
    他想起,曾经有一个小孩,揪着女人的裤脚哭,哭着说,妈妈,不要丢下我好不好,带我一起走,一起走。
    可他还是被留下来了,在那幢空荡荡的房子里,一个人坐了一夜。
    第二天,有人来接他的时候,他脸上泪痕未干,却是不哭也不笑。
    从那天起,他被丢下,再也找不回来。
    这世上,有人渴望爱,而他厌弃爱。
    何为爱呢?人总是爱自己的。
    但此刻他突然有些改观,有些感到模糊不清。
    程忱突然想摇摇怀里的小姑娘,问她一句,你爱我吗?
    可是他没有,他只是抱紧小姑娘,神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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